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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大唐群芳录(全本)-29

  



(五)


厅中摆着六排长桌及椅子,至少可以容纳三百人,此时只有那位中年人在阅读,他立即在柜前绕行一周。

“哇操!医、卜、诗、书、琴、武……应有尽有哩!尤其武功书籍竟有这么一大排,实在吓死人!”他取了一本剑道书册,立即坐在椅上阅读。他一阅读,立即兴趣大生,因为,这本书册居然是一些介绍剑之种类、构造及各大门派剑法之优缺点。

他全心全意的阅读着,双手指尖先后轻轻的比划着,中途不时的停下来思考,浑然不知厅中另有他人。

时间悄悄的流逝,黑夜终于来临,隋管却仍在思考着。

突听一声娇脆的声音道:“五四七,休息啦!”

隋管悚然一惊,只见厅中有两名少女在打扫地面,另外一位少女站在自己的对面桌前,他立即起身道:“对不起!”他朝黝暗的窗外一瞧,立即将书放回架上。他正欲离去,倏听那少女道:“五四七,你如果喜欢看,带回去吧!”

“我……谢啦!我明早再来!”说完,朝她一鞠躬,立即匆匆的离去。

另外一名少女“噗嗤”一笑,道:“小雀,你走运啦!居然有人向你鞠躬哩,你该请客吧!”

“少胡扯,此处从来未见过如此用功的人,我必须向堡主报告此事。”

××××××××××

且说隋管回到餐厅,一见六名妇女正在收拾剩菜饭,他匆匆的走到当中圆桌旁,道:“可否等一下?”

一名妇人冷冷的道:“快点啦!”

隋管点点头,立即匆匆的取用着。

他略为止饥之后,一见已有很多人在沭浴,他立即走到演武场边思考边取出一把青钢剑乱挥着。他好似挖到宝矿般欣喜的胡挥乱比着,一直到听见一阵悠扬的钟声,他抬头一看天色已经大亮,不由“啊”了一声。他将剑放回架上,立即匆匆的进入餐厅。

用完膳之后,他立即又步向书馆。他刚入书馆,那名少女已经含笑道:“五四七,你来得真早呀!”

“是的,有事吗?”

少女自袋中取出一本小册,道:“这本小册借你!”

“谢啦!我只是想瞧瞧架上之书册而已!”

“格格!架上皆是皮毛概念而已,你瞧瞧这本小册啦!”

隋管道过谢,立即接过小册坐了下来。

小册封皮已经泛黄,却写着“破天剑”三个正楷,墨色已淡,分明已经存有多年,隋管立即忖道:“破天剑?好大的口气!”他翻开第一页,立即看见一个持剑侧立之人像,底下另有六行黑字,另外在纸张空白处,分别写着眉批心得。他翻开第二页也是此种书面,于是,他继续翻下去。

小册一共只有三张纸、六个人像及注解,隋管忖道:“哇操!这么少呀!根本不需盏茶时间,就可以清洁溜溜了嘛!”

哪知,他翻开第一页边瞧边思考,足足到了黄昏时分,他硬是无法再翻开第二页,他已经想痴了!怪的是,那三名少女轻悄的打扫之后,立即离去。

隋管思考至子初时分,方始起身,他一见天色已暗,正欲离去,一见门后有一双竹扫帚,立即拿在手中,缓缓的比如那式“迅疾雷耳”。他连比百余次,只觉真气仍然无法顺利圆畅,心知仍有瑕疵,立即放回竹扫帚,然后盘坐在椅子上调息。

他由于接近二天二夜未合过双眼,加上进食又少,因此,入定之后,直到传来开门声音,他才醒了过来。

门一开,立听那少女惊呼道:“天啊?你没有回去睡觉呀!”

隋管站起身边活动筋骨边含笑道:“哇操!还不是被你害的。”

“我害的?没有呀!”

“有啦!谁让你要拿这本破天剑给我看嘛!”

“嘘!小声点,别让别人知道此事,否则,我会挨骂哩,你是不是觉得真气无法顺利透剑而出?”

“哼?你怎知此事?”

“格格!不跟你说,你一定忘了‘龙虎交济’啦!我问你,你用什么工具练的?”

隋管红着脸指了指竹扫帚。

“格格!胡来,剑道何其神圣,岂能以这种扫地的东西代替,这就是你无法将人剑合一,龙虎交济之原因啦!”

隋管一想起自己握着竹扫帚之方法的确与前日所睹正宗握剑法不同,立即红着脸问道:“那该如何改进呢?”

“格格,很简单,以指代剑嘛!”说完,立即将右手食中二指一骈,其余三指一扣。

“哇操!真的行吗?”

“真的啦!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用膳吧!迟了就要饿肚子。”

“谢谢!这本小册再借我一下吧!”

“好呀!不过,不许你在这儿比划,免得毁坏东西。”

“我知道,谢啦!”

隋管离去不久,一位相貌清丽,年约三十五、六岁的绎裳妇人在两位清秀少女相携之下走了进来。

那少女急忙道:“参见堡主。”

“起来,你把本座吩咐的话告诉他了吗?”

“是的!他已经懂了!”

“很好,让他自由行动吧!从今天起,本馆封闭,仅容他进出。”

“是!”

此人正是双蒸堡大堡主公孙燕,只见她点点头,立即离去。

××××××××××

且说隋管在走到宇字堂院中之后,立即发现自已那件土里土气的内裤,他不由苦笑道:“哇操!为了练剑,不知让它们晒几天了?”

于是,他在饭后立即收回内衣裤袜,同时进去沭浴。他先在茅房缴过“综合所碍税”之后,方始开始沐浴,可是,他由那些自管中潺潺流出之泉水,不由心灵一颤。只见他右臂一扬,比出剑诀之后,立即吸气吐气缓缓的使出那式“迅雷及耳”,只见指尖一颤,壁上立即“啪”一声现出一个指洞。他不敢相信的瞧瞧指尖,又摸摸指洞,好一阵子之后,方始确定这是真的,他不能乱叫,只好用力的搓洗身子。

他太高兴了,因此在洗净内外衣衫,晒妥之后,立即步向书馆。

入馆之后,是一见馆中无人,心虽诧异,可是,当他翻开第二页之后,立即又全神贯注于思考之中了。

万事起头难,一条通,就条条通。在黄昏时分,他终于悟出第二式“登峰造极”了。他高兴的用完膳之后,立即在院中散步。他在散步之中,发现两栋楼房中分别有人在瞧着自己,他心中暗暗警惕,又走了一会儿之后,立即回到铺上。他身子一躺,棉被一盖,不到三秒钟,就睡着了。

××××××××××

接连半个月,隋管一直过着“没有时间观念”的日子,他终于悟透那册旷古绝学“破天剑”了。

原来,前三式乃是“破天剑”之主要三式变化,后面那三式乃是指导练剑者如何随意的调整那三式顺序。隋管在最后的十天中一直在推敲那三式如何玩,倒楣的是那排沐浴间,几乎每间都有十来个指洞。

他在黄昏时分将小册还给那少女之后,刚走入大厅,立听站在厅前的端木聪沉声道:“五四七,你随我来!”说完,迳自朝演武场行去。

隋管跟着他走到石轮旁,只听端木聪低声逋:“四五七,堡主要见你,你不会打本座的小报告吧!”

“属下在这段期间中一直沉迷于阅书,承蒙香主不降罪,属下已经感激不尽了,怎可再打你的小报告呢?”

“很好,你去沐浴吧!半个时辰之后,堂主会在厅中等你,走吧!”

隋管应声是,立即收了衣衫去沐浴。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经洗完“战斗澡”并将洗妥之衣衫晒在院中。他在铺上整修一下头发之后,倏听见悠扬的钟声,他暗道:“哇操!又要吃饭了!”立即跟着众人走了过去。

哪知,他刚走到大厅,立听:“五四七,走!”

“刷”一声,童雷已经刹住身子,他晴暗喝采声:“好轻功!”立即快步跟了过去。

童雷稳步行到第一栋楼房厅口,立听站在厅口的两位青年喝道:“堂主好!”同时躬身行礼。

童雷颔首嗯了一声,立即率领隋管入内。

厅中的摆饰与宇字堂雷同,并没有因为是堡主所在地而显得特殊,不过,步上三楼之后就不一样了。只见从楼梯口开始的每一寸地面皆镐着柔细的红色毛毯,隋管一见雷童在脱靴,而且壁前柜上整齐的摆着十余双男女靴,他立即也脱靴。

只听童雷传音道:“堡主今晚赐宴,总护法,五位护法及另外四位堂主皆作陪,你可要谨言慎行。”

“堂主,是你在和属下说话吗?”

“正是,你不懂传音入密吗?”

“是……是的!”

“走吧!”

二人沿着红毯步入大厅之后,立见已有十一人坐在长形桌旁,只听童雷拱手道:“属下童雷参见堡主。”

隋管忙也拱手道:“属下五四七号参见堡主、总护法、各位护法以及各位堂主,各位金安!”

哇操!又臭又长,又肉麻又恶心!

端坐在正位的双燕堡堡主公孙燕脆声道:“二位请座!”

两位少女立即拉开末尾之两张空椅。

隋管一见童雷坐在右铡,他立即坐在左侧。

公孙燕双掌一拍,十四泣清秀少女分别端着一个方盘自左侧房中鱼贯行出,分别送至桌前十四人之后,方始退去。

厅中立即只剩下坐在主位的公孙燕等十四人,只听公孙燕含笑道句:“请!”

众人立即默默的用膳。

隋管一见身前之方盘计有六格,一格摆着一碗汤,另外四格分别摆着四样佳肴,左右却分别摆着银匙及银筷。他暗赞声:“好别致的方盘!”立即默默的用膳。他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不客气的享用佳传肴,直到半个时辰,公孙燕退坐在太师椅上之后,他方始跟着众人退坐身后的太师椅上。

那十四位少女立即迅速的收走餐具及桌椅不久,十四位少女又送来了十四盘切妥之水果,公孙燕道声:“请!”

众人立即以银叉取用水果。

好半晌之后,公孙燕又轻拍双掌,十四位少女立即送来十四条犹在冒着热气的白色毛巾给是们十四人。

十四名少女收走盘子及毛巾之后,立听公孙燕脆声唤道:“五四七号!”

隋管应声:“属下在!”立即起身肃立。

坐在公孙燕左侧之那泣白发魁梧老者立即自几上取出一个券夹,起身念道:“五四七号,隋管,柳州人民,今年十九岁,一岁丧父母,七岁丧祖父,随即入柳州阎王棺材店打杂,月前经何仙雅香主推介入堡。”

公孙燕一扬右手,问道:“五四七号,这一段有没有错?”

“没错!”

“副堡主,请再念下去。”

“是!阎王棺材店店东姓杜名天英,乃是昔年日月双霸之一,不知何故在柳州隐居十余年,五四七号武功即为其所授。五四七号在柳州有一哑巴朋友,据本堡前二堡主飞鸽传书表示,由其所比出的‘雷电交劈’系判为‘万变书生’涂光成。”

隋管至此,不由暗骇不已。

坐在右侧首位之俊逸中年人何靖良却神色一喜。

却听老者继念道:“本堡十大杀手原本欲与前二堡主在柳州联手除去涂光成,却因前二堡主失踪,敌情不明,致十大杀手,亦惨遭杀身殉职……”

公孙燕右臂再扬,问道:“五四七号,事发之后,为何不见杜天英,反而由你这名夥计出面贩卖宿材呢?”

隋管暗骇双燕堡查得如此的仔细,立即应道:“禀堡主,属下醒来之后,即已经不见杜天英了,事后一直未返。”

“喔!他以前曾离开一阵子吗?”

“没有,他从未有离居两日以上的情形。”

“他失踪之前有否异状?”隋管思忖一下,道:“有!当天晚上有一泣长得好似黑张飞的黄姓中年人曾来找过他,他们还一起喝酒哩!”

白发老者立即沉声道:“堡主,很可能是黄地阳。”

公孙燕立即问道:“五四七,形容一下黄姓中年人。”

“是!他长得很高很壮,眼似玲,眉毛黑浓,狮鼻海口,说话声音很响亮,对了,他的脸好似黑炭!”

白发老者颔首道:“正是他!”

公孙燕思忖一下,问道:“他们喝了多久?”

“禀堡主,属下当时己入眠,翌日醒来即不见他们的人影。”

公孙燕神色一震,喃喃自语道:“虹妹难道会落入他们的手中吗?”

好半响之后,公孙燕沉声道:“副堡主,继续念下去!”

“是!本堡弟子在潜入柳州府衙击毙涂光成之后,由五四七出面善后,据闻涂光成死前曾与五四七见过一面。”念至此,他立即自动停下来!

隋管自动报告道:“不错!府衙史总捕头曾带属下去见他,他只在属下左掌写了‘我好恨’就死了!”

公孙燕颔首道:“总护法,各位护法,以上就是五四七之资料,你们尚有何疑问?”

何靖良立即起身道:“五四七号,我是总护法何靖良,你是如何练武的?”

隋管内心暗自惊喜,顿了一顿,道:“属下到阎王棺材店工作之第二天晚上睡觉时,被一阵热疼震醒。当时,属下只见到杜天英盘坐在属下的身边,属下欲喊,却喊不出声音,直到痛得受不了之后才晕倒。第二天一大早,杜天英就令属下扛六具棺材棺到院中去晒,黄昏之时再扛回厅中,这项工作直到他失踪才停止。第二天夜晚,他拿一本小册在解说之后,强逼属下背诵,从那晚起,属下每晚心须服下一粒很香的白色药丸及练功。”

何靖良接道:“你练什么功夫?”

“杜天英已把名称涂去,属下不知!”

“禀堡主,可否一试五四七号之武功?”

“可!蒋护法!”

“是!”

厅中之人一听堡主下令武功精湛的首席护法蒋义宽全力一搏,齐皆悚然色变,因此,默默的盯着隋管。

蒋义宽默默的走到远处空处,立即凝立不动!

公孙燕肃然道:“五四七号,全力一搏!”

“这……”

“五四七,这是命令,若非如此,岂会瞧出你的武功造诣!”

“是!”隋管边走边运聚金身的功力,这是他第一次与人拚斗,对手竟是“恐怖级”的护法人物,他岂能不慌张呢?他走到蒋义宽身前六七丈处,紧张兮兮的停了下来。

蒋义宽冰冷冷的道:“别紧张,你先出手吧!”

隋管连吸三口气,道:“看掌!”使出“阴魂不敬”身法一闪,“阴风惨惨”及“阴火炼魂”连番攻出。

蒋义宽早知隋管有神奇的轻功身法及精湛的内力,因此,他早也运聚全身的功力在他闪身之际,就欲劈出。倏觉一团如山的阴柔掌劲疾涌而来,他立觉气息一窒,足下连踩,迅速的闪了出去。倏觉胸腹之间一阵剧疼,他惨叫一声之后,身子似断线风筝般撞破窗户,迳自摔落出去。

隋管“啊”了一声,惊骇的看着自己的双掌。

公孙燕诸人情不是禁的起身掠向窗前。只见蒋义宽脑浆四溢的倒在地上,两名青年正奔向尸体,公孙燕立即出声道:“把尸体包妥带上来!”

“是!”

公孙燕就座之后,众人重又回坐,隋管吓得立即跪伏在地上叩头道:“属下该死,堡主饶命!”

“起来,回坐!”

“是!谢堡主不罪之恩!”

隋管一入痤,那两名青年已经用两条白巾抬着蒋义宽的尸体疾行而来,隋管不由神色一变。

尸体一放妥,那二位青年立即行礼退去。

“副堡主,偏劳你了!”白发老者应声是,立即起身道:“各位,你们可知道黑骑帮为何能够一直掌握住我们的行动昵?那是因为我们堡中有人卧底,而这个卧底之人正是蒋义宽,请看!”说完,立即步向蒋义宽的尸体。只见他将蒋义宽的腰带一撕,立见腰带夹藏着一块马状乌铁,白发老者拿起乌铁马立即交给公孙燕。

“交宽贤弟慧存,阮英豪敬赠,哼!”盛怒之中,她将它抛给何靖良。

何靖良瞧过之后,默默的传了下去。

众人逐一瞧过之后,童雷拿着它,望望隋管,犹豫片刻,又望向公孙燕,立听她沉声道:“给隋护法瞧瞧!”

“隋护法”?众人全怔住了。

公孙燕沉声道:“自现在起,隋护法接替蒋义宽之职位,有关职务上该获悉之事由副堡主指导,散会!”说完,脸色深沉的离去。

雷童立即含笑走向隋管,以双手奉上乌铁马恭声道:“恭请护法查阅!”

隋管手足无措的不知该如何应对。

白发老者含笑道:“隋护法,到房里去瞧吧!何堂主,这具尸体偏劳你处理啦!”说完,接过乌铁马搭着隋管左肩朝右侧通道行去。

隋管跟着白发老者走入一间宽敞的豪华房间之后,只见两名少女分别在取走蒋义宽之物、寝具及另铺寝具。

白发老者与隋管坐在桌前,只听他含笑道:“隋护法,你想不想知道蒋义宽是如何泄底的吗?”

“请堡主明示!”

“呵呵!老夫姓白,名叫培德,你就叫我白老吧!”

“是!白老,不过,是否可以请你唤属下阿管!”

“呵呵!行,好,阿管,想不到老夫能够目睹这种奇才,小环,你们去准备一些下酒菜,再拿一壶,不,一坛酒来!”

二女应声是,立即拿着蒋义宽的衣物及寝具离去。

“阿管,蒋义宽会泄底,说起来该是古皮的功劳,你认识他吗?”

“是不是在大门后搜身的那人呀?”

“不错,正是他,是他发现蒋义宽有些不对劲,悄悄跟踪一段时间之后,才逮到他的恶迹及证据的。”

“哇操!蒋义宽已经干了护法,怎么还会背叛本帮呢?”

“哼!他呀!人老心不老,被黑骑帮人字堂堂主黄嫣嫣逗得团团转,结果,连个边也没沾到,却枉迭了一条命!”

“哇操!幸好我侥幸获胜,不然,不是白白的赔了一命吗?”

“呵呵!堡主英明,岂会不知道可以克制他呢?只是你没有使出‘破天剑’大出老夫及堡主的意外哩!”

“哇操!你怎知我练过破天剑呢?”

“呵呵!老夫见过你看书的那份冲劲,自动向堡主察明欲借小雀之手,传你‘破天剑’,想不到你这么快就练成了!”

“老天,破天剑原来是你的呀?”

“不错,那是先师传给老夫的保命绝活,老夫也因此博得神剑客之誉,如今该改为神剑叟了,呵呵!”

隋管机灵的跪伏在地磕了三个响头道:“白老,多谢栽培大恩!”

“呵呵!起来,起来!小环她们送酒菜来了!”

果然,隋管刚起身坐妥,小环二人已提着食盒走了进来,隋管一见居然有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他不由叫道:“哇操!动作这么快呀!”

“呵呵!堡主英明,早已下令俺们备妥菜肴了,阿管,你瞧!这坛女儿红已经有四十年了,呵呵!好快喔!一晃就四十年了。”

“白老,此酒莫非是你所亲酿的?”

“是老堡主在堡主出生之时命人酿的,当时共计酿了一百坛,原来欲供堡主嫁时宴客之用,哪知……来!先干一杯!先干一杯!”说完,他自己迳行干了一杯!

隋管干了那杯洒,只觉香醇可口,脱口赞道:“好!”

白培德示意二女离去之后,含笑道:“阿管,我知道天字堂那几个兔崽子曾经给你难堪,你这下子可以出口气了!”

“这……不大妥吧!”

“呵呵!本堡五位护法分别督导五堂,蒋义聪原来督导天字堂,你接替他的职务,不是顺理成章的可以吃死他们吗?”

“这……胳臂往里弯,还有一位总护法哩!”

“哼!少提这个没用的东西。”

“他……他怎么啦!”

“他呀!原本有位拜把兄弟,结果因为武功不如对方,就要害人家,结果反而被人家追到堡中来,害本堡折损三十余名高手哩!”

“那他还好意思干总护法呀!”

“哼!他还妄想干堡主哩!你冷眼旁观他如何拢络本堡弟兄吧!若是我当堡主,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白老,小声些!”

“别怕,此地之每个房问皆有隔音装置,阿管,天字堂是本堡之瘤,迟早会造反的,你多费点心整顿一下吧!”

“我该怎么做呢?”

“铁面无私,秉公处理,一逮到犯错者,别客气,老夫替你撑腰!”

“我……我什么都不会呀!”

“别急,老夫这个开堡元老,什么都懂,你好好的学习吧!干杯!”

于是,两人边讨论“破天剑”心得边畅饮。

直到子丑之交,坛干人乐,隋管送走白培德之后,方始长吁一口气。他走进房中那间盥洗室漱洗过后,躺在软绵绵的舒适榻上,想起这个离奇遭遇,他不知不觉的含笑睡着了!

哇操!谁说“五四七”号“吾死去”呢?隋管不是发了吗?不过,未来会不会“吾死去”呢?天晓得!

××××××××××

翌日清晨,隋管醒来之后,立即发现桌上已经摆妥早点及一套崭新的绛裳,他暗责自己睡得太死,立即进去盥洗。他走到桌边拿起绛裳一瞧,两袖各绣有三条金线,心中一得意,立即将它换上,这一换上,立即发现挺合身的哩!他心知是堡主吩咐下人连夜赶工,不由一阵激动!他用完早膳,正在不知该做些什么,却听白培德已经笑呵呵的推门而入,立即起身行礼道:“白老,你早!”

“早!走,到堡中各处去瞧瞧!”

隋管跟着他走到楼梯口,立见他自架上取出一双锦靴,道:“这是小雀及小环连夜替你赶出来的,穿看看!”

隋管一穿,不由高兴的颔首道:“哇操!挺合适的哩!”

“呵呵!这两个丫头越来越伶俐啦!走吧!”

白培德带着隋管走到厅前,指着院中之花树,问道:“阿管,你懂不懂阵法?”

“完全莫宰羊!”

“好,待会儿咱们好好的研究一下,这两个阴阳颠倒大阵足以困住千军万马,你身为首席护法该早点熟悉它。”

“是!”

“走,到每堂去瞧瞧!”

隋管跟着他走进天字堂院中之际,立即发现近两百人排成十二列站在厅前,立听白培德沉声道:“别说话,仅以冷哼或点头表示高不高兴?”

他们刚走距三丈余,立听站在行列正中央前方的方素娟喝声:“副堡主,隋护法,早!”

众人立即齐声呼应。

白培德点点头,立即沉声道:“隋护法,过去与大伙儿见见面!”

隋管故意忆起爷爷临死之情景,加深自己的恨意,扳着面孔走到方素娟面前之后,立即默默的站定。

方素娟恭声道:“禀护法,请容属下向您介绍本堂的每位弟兄们。”

隋管立即轻轻的颔首。

方素娟后退五步,指着原本一字排开的何仙雅等五位香主,道:“禀护法,他们是本堂的五位香主,何仙雅、何仙宜……”

倏听隋管沉声道:“慢着!”

“是!护法有何指示?”

“何香主!”何仙宜立即应道:“属下在!”

“何香主,本座问你一个问题,你去过柳州吗?”

“是的!属下幸蒙护法搭救,感激不尽!”

“何香主,当时那名老者是谁?”

“黑骑帮地字堂主吴科星。”

“吴科星,很好,本座将会是他的克星,谢谢你,何堂主,请继续!”

“这泣是翟香主……”

“翟香主,本座很感谢你的帮忙!”

“不敢当,属下愿意誓死追随。”

“谢谢,何堂主,请继续!”

“是,这二位是牛裕刚、林川享!”

“谢谢,何堂主,你请休息,现在由五位香主分别介绍属下!”

方素娟应声是,立即转身道:“五位香主各自整理队伍吧!”

何仙雅五人应声是,立即将那一两百人分成五处。

方素娟命站在门口的二位青年搬出两张太师椅给白培德及隋管二人坐下之后,立即站在隋管的右侧。

不久,何仙雅带着二十名大汉及二十名少女走到隋管身前六尺处,一一报出号码名字,并由那些人一一行礼。

隋管一一颔首轻嗯,他由那些男女之中有些武功比较高明的分别在号码前面加个天字,才弄清楚一个问题。因为他原本在天字堂是一字头的一八八号,到了宇字堂却是五字头的五四七,他就一直嘀咕至多只能排列出九十九人,这与每堂将近二百人而言,不是会有重复的号码吗?此时谜底一解,他不由暗喜。

何仙宜的手下也是有男女各二十人,隋管轻易的让他们过关。可是,当翟义勇介绍到一三八之时,这时仁兄突然叫声:“护法饶命!”立即跪在地上叩头。

“哇操!翟香主,一三八是不是发烧了?”

“这……禀护法,一三八昔日一时糊涂将汤泼在您的椅上,他已经自断左手食中二指,请护法原谅他。”

“他是用左手泼的吗?”

“这……右手,不过,奉总护法口谕,为了避免影响一三八使用右手运剑,所以令他自断左手食中二指。”

“既然如此,那就算啦!不过,今天中午,一三八必须敬本座三杯酒以示歉意,一三八,你是否愿意?”

额头鲜血淋漓的一三八立即恭声道:“愿意!”

“好,你下去敷药吧,翟堂主,继续!”

一三八道过谢,立即下去。

翟义勇介绍过后,牛裕刚继续介绍,当他介绍过一○二及一○八之时,隋管立即沉声道:“一○七,你过来!”

一○七神色若土的走了过去。

“哇操!把耳朵凑过来。”

“这……是!”一○七将右耳凑近之后,隋管以掌捂嘴悄声道:“一○七,本座问你一件事,你别出声,听着,你是不是曾和雅香主上过床?”

一○七神色倏变,全身一颤!

“有没有?”

一○七只好轻轻的点头。

“是不是还有别人?”

一○七又点了点头。

“好!你进去开张名单给我,记住,别搞鬼,我还会问一○八的,去吧!”

一○七立即匆匆的奔入厅去。

“一○八,你也过来一下!”

一○八立即神色若土的走了过去。

隋管如法炮制的问了一遍之后,一见一○七已经出来,立即吩咐一○八入内,同时朝一○七招招手。

一○七将一张纸条递给隋管之后,立即归队。

隋管将字条朝怀中一放,立即吩咐牛裕刚继续介绍。

牛裕刚接着介绍之际,一○八已经交来字条,隋管仍将字条放入怀中,然后继续听取介绍。

当牛裕刚介绍完毕之后,隋管起身道:“各位,本座蒙堡主提拔铁掌护法之职,希望各位以后齐心为本堡效劳。本座尚需到别堂拜会,各位若有什么事,可以在今午聚餐之时当面向本座报告,禀副堡主,您有何指示?”

白培德颔首,沉声道:“天字堂是本堡最优秀之堂,老夫相信在隋护法的辅导及各位的努力之下,一定会更卓越的!”

方素娟立即喝道:“多谢副堡主及隋护法的鼓励,本堂所有弟兄会誓死完成任务的!”

众人立即齐声附应。

白培德点点头,立即沉声道:“隋护法,咱们走吧!”

隋管点点头,立即跟着他朝第三栋楼房行去。

他们二人刚步入院,立即看见不但地字堂所有的人已经挺立在院中恭迎,连那位护法也陪笑迎了过来。

隋管含笑道句:“不敢当!”立即走向白培德。

那群人齐声欢呼,同时鼓掌表示欢迎。隋管含笑道谢之后,方始离去。

他走到玄、黄二堂,也是遭受到这种英雄式的欢迎,乐得他高举双臂,频频挥手道谢不已。他走入宇字堂院中,那群人叫得更响亮。

隋管等他们平静之后,含笑道:“各位,五四七回来了,五四七能够干上护法,你们也能,好好干,爱拚才会赢,告辞!”

众人哄然欢呼,掌声如雷响个不已!

隋管走到最后一栋平房前面,立即看见二十名大汉及六十名妇人列队鼓掌欢迎,他立即含笑挥手走了过去。

“哇操!告诉各位一个秘密,本座来此不到一个月,已经胖了斤余,这全是各位的辛劳,谢谢,十分的感澍!”

众人立即又鼓掌欢呼。

白培德取出一张银票,含笑道:“熊彪!”

一名大汉立即朗声道:“属下在!”

“熊彪,这是隋护法犒赏你们的一千两银子,你代表收下吧!”

“是!多谢隋护法的犒赏。”

众人立即高声道谢!

白培德带着隋管走到右侧那排房舍前,含笑道:“此地是本堡之牢房,平日只拘禁犯错之弟兄,目前关起来喂蚊子!”

“哇操!这表示本堡的弟兄们很守法重纪的嘛!”

白培德微微一笑,立即带着隋管回到第一栋楼中,他们刚脱靴走到大厅,立见公孙燕含笑坐在椅上,二人立即上前行礼!

“二位坐下来喝杯茶吧!”

“是!”

二人刚坐定,小环及小雀立即送来香茗。

二人离去之后,公孙燕含笑道:“副堡主,在你的记忆中,本堡曾有过似今日这种热烈欢呼的情形吗?”

“有!您及二堡主寿诞之时,亦有这种情形,不过,当时只有近百人,不似今日这种大场面令人感到兴奋!”

“不错,连本座也兴奋不已,隋护法,恭喜你!”

“不敢当,这全赖堡主平日之教导,属下不敢居功。”

“隋护法,据总护法方才向本座报告,一O七及一O八分别交给你一张字条,本座是否可以瞧瞧?”

“可以,不过,属下只是好奇,并无恶意。”说完,立即双手呈上那两张字条。

公孙燕瞧了之后,含笑道:“怎么内容完全一样呢?”

“禀堡主,属下在天字堂之时,曾在无意中听见一O七及一O八诽谤何仙雅香主,今日特地印证一番。”

“隋护法,此事乃是何香主之私事,本堡又不干涉男女私情,所幸你未当众询问,否则,必会产生误会!”

倏听一阵步声,只见何靖良走了过来行扎道:“禀堡主,小女仙雅已经服毒,目前正抢救之中。”

隋管神色大变,立即低下头。

公孙燕沉声唤道:“小环!”

一声娇脆的“属下在”之后,小环已疾掠而至。

“小环,自我的柜中取一粒‘千草丸’来!”

小环应声是,立即匆匆的离去。

何靖良已接道:“禀堡主,属下方才在替小女把脉之际,发现她已有月余身孕,尚祈堡主作主!”说完,不经意的朝隋管一瞥。

隋管身子再震,神色一片苍白。

就在此时,小环已经取来一粒绿色药丸。

公孙燕立即沉声道:“小环,再去取一粒‘和益丸’!”

小环应声是,何靖良立即又道:“禀堡主,请您多赐一粒‘和益丸’,因为小女仙宜也有孕了!”

隋管似遭雷劈,冷汗立即自额上迸现。

公孙燕沉声道:“小环,你带着一瓶和益丸随本座前往天字堂,副堡主、隋护法,有劳二位一并前往。”


(六)

隋管站在何仙雅的房中,瞧着躺在榻上的何仙雅那张苍白的脸孔,他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儿还一片苍白了。

哇操!好似晚娘面孔多变化,又好似西北雨说下就下,原来陶醉在欣喜之中的隋管想不到会突然陷入惊慌之中。

哇操!这难道就是乐极生悲了吗?

哇操!五四七的阴影首次笼罩他的身子了。尤其当坐在榻前椅上替何仙雅把脉的白培德起身颔首之后,隋管好似挨了一记“左钩拳”险些儿当场晕倒。

与何靖良一起站在榻侧的方素娟见状之后,立即焦急的问道:“禀副堡主,可否保住胎儿?”

“目前尚难预卜,要紧的是她必须把心情放开朗,否则,不但胎儿保不住,而且连她本人也有生命危险!”

方素娟悲呼一声:“雅儿!”立即趴在榻前痛哭。

何靖良立即扶起她低声道:“夫人,别失态,堡主在此哩!”

端坐在桌前椅上的公孙燕肃然问道:“副堡主,雅香主腹中之胎儿有多久了?”

“一个月!”公孙燕思忖片刻,朝隋管问道:“隋护法,你入堡至今满月否?”

“禀堡主,尚未满月。”

“嗯!据时间判断,雅香主受孕时间该在此次离堡之后,隋护法,你是否曾与她在一起过?”

“是,一在柳州,一在马车上面。”

“那就对了,雅香主腹中之胎儿必是你的骨肉,不过,本座知道雅香主曾与你在一起乃是为了吸收你入堡。这种情形就好似她曾与那两张字条上面所列之人在一起一般,因此,并非出自你之自愿,你可以自行决定要不要与她成亲?”

“这……”

“别急,雅香主会服毒,内心一定甚为痛昔,俗语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双方自己决定吧!去瞧瞧宜香主吧!”说完,公孙燕站了起来。

何靖良夫妇立即在前带路。

隋管低头跟在公孙燕身后,刚走没几步,立听对门传来何仙宜那虽然低沉,却仍然清脆无比的声音道:“恭迎堡主!”

“宜香主,别多礼,快上榻休养吧!”

“禀堡主,属下身子安康,并无不适。”

公孙燕坐在椅上,瞄了何靖良一眼,立即不语。

方素娟忙道:“禀堡主,你还记得宜儿在七月初至柳州暗访堡主下落之时,曾遭受骑帮地字堂堂主吴科星率众暗袭之事吗?”

“记得,她后来是被隋护法解围的,对吗?”

“是的!不过,为了颜面,属下隐瞒一件事,宜儿负伤闯入隋护法房中之后,曾被心理变态的吴科星逼迫与隋护法合体。”

“啊!会有这种事,隋沪法,你当时为何不出手制伏吴科星呢?”

“禀堡主,杜天英严禁属下泄露谙武之事,加上属下从无与人交手之经验,吴科星的武功甚高,因此,属下忍下来了!”

“宜香主,事情属实吗?”

“是的!”方素娟接道:“禀堡主,您是否还记得宜儿在本堡中秋聚餐宴上曾因反胃而中途离席之事吗?”

“害喜呀!”

“原来如此!副堡主,偏劳你了!”

何仙宜闻言,立即羞赧的低头坐在榻沿。

白培德朝方索娟携来之椅上一坐,右手食中二指一搭上何仙宜的右腕脉之后,双眼立即缓缓的闭上。好半晌之后,只见他起身道:“禀堡主,宜香主已经有近三月之孕,由脉象看来,若非是个胖状丁,就是双胞胎!”

隋管全身大震,立即又低下头。

何仙宜起身之后,立即羞赧的站在方素娟的旁边。公孙燕沉声道:“宜香主一向洁身自爱,隋护法,本座相信你在事后一定会发现‘落红’的!”

“是……是的!”

“隋护法,宜香主负伤闯入你的房间被迫与你结下这段缘,此事亦需你们双方自行决定,本座不便干涉!”说完,迳自起身。

隋管跟在她的身后步入院中,突听一阵悠扬的钟声传来,隋管立即恭声道:“禀堡主,属下今午需与天字堂的弟兄们聚餐。”

“那你就留下来吧!”

“是!”

隋管进入餐厅之后,厅中立即响起掌声,隋管一见当中桌上只有翟义勇三人,立即含笑道:“一三八,你过来!”

一三八应声是,立即抱着一坛酒奔了过来。

“哇操!本座只要你敬三杯,你却抱了一整坛来,太上路了吧!”

众人立即哄然一笑!

一三八红着脸道:“禀护法,属下目光如豆冒渎了你,蒙你海涵,属下特向厨房买了这坛酒,请你笑纳!”

“哈哈!好,各位本座就借花献佛,待会每桌选三人裂来各喝一杯酒,既往不咎,咱们祝一三八以后事事顺利,开动!”

众人哄然鼓掌之后,开始动筷。

一三八恭敬的拍开泥封,替他们四人及自己斟了一杯洒之后,问道:“禀护法,属下是否可以先敬你一杯酒?”

“可,不过,本座习惯于填过肚皮之后才喝酒,先欠着吧!”

“护法保养有术,属下理当看齐,待会儿再敬酒吧!”

“哈哈,那就开动吧!”隋管虽有何仙雅二女怀孕之困扰,不过,他由堡主话中之意知道她在暗中支持自己,而且白老也会支持自己,于是,他存心疯一次!何况,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支持涂光成对何靖良复仇呢?何靖良的两个宝贝女儿自投罗网,肚皮“通货膨胀”,何靖良一羞恼,隋管反而更高兴。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他哈哈一笑,道:“一三八,祝你事事顺利,干!”

“谢谢护法,请干杯!”

隋管与一三八连干三杯之后,朗声道:“各桌代表,快过来敬一三八呀!”

热烈鼓掌声音中,五六十人已经笑嘻嘻的走了过来,隋管一见其中居然还有十二名少女,他不由微微一笑。

一三八胀红着脸,道:“禀护法,属下招架不住哩!”

“哈哈!翟香主,俗语说:‘长官爱护部属,部属敬重长官’,你身为他的长官,总该替他挡挡酒吧!”

翟义勇冽嘴笑道:“是!是!应该,该应!”

厅中立即热闹起来,隋管一见翟义勇及一三八被灌得频频啊啊连叫,正在高兴之际,却见六位少女已经含笑走了过来。只见她们各斟一杯酒,由其中一人含笑道:“禀护法,属下六人代表四十名姐妹们敬你,祝你政躬康泰!”说完,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道过谢,刚饮完那杯酒,第二名少女又道:“禀堂主,尔后请多指教!”说完,立即也含笑一饮而尽。

隋管道:“彼此互勉!”

刚喝完酒,笫三位少女又道:“禀堂主,属下们以您为荣!”说完,含笑干了一杯!

隋管道句:“不敢当!”

刚干杯,第四位少女又脆声道:“禀堂主,希望能够早日喝你的喜酒!”立即一饮而尽。

隋管稍稍一怔,道句:“本座会继续努力!”立即一饮而尽。

第五位少女含笑道:“禀堂主,祝您步步高升!”

“哈哈!谢啦!”

第六位少女含笑道:“禀堂主,祝您情场,事业皆春风得意!”

“哇操!好词,谢啦!”他刚喝完那杯酒,一见酒坛已空,人群纷纷回座,立即朝满脸通红的一三八道:“一三八,你没醉吧!”

“没……醉……不过……快了……”

“哈哈!翟香主,让一三八休息一下吧!”

“是!”

隋管起身朝四周一瞧,含笑道:“各位,人性本善,不过,只非圣贤,难免会犯错,各位今后有任何问题,别忘了来找本座,知道吗?”

众人哄然应道:“知道!”

“好!今日之聚餐到此结束,他日再续吧!”

在众人的热烈掌声及“恭送护法”声中,隋管回到了房间,只见小雀端了一壶热茶进来,脆声道:“护法,请用茶!”

“谢了!小雀,多谢你这位红娘!”

“红娘?属下没有呀!”

“有啦!你忘了‘破’什么的啦?”

“喔!护法原来是指那档子事蚜!格格,属下还以为是那件事哩!”

“哪件事?”

“是您和两位何香主之喜事呀!”

“咦?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哩!”

“禀护法,你歇会吧!”

“好吧!谢啊!”

××××××××××

当天晚上子时之际,隋管刚调息完毕,正欲就寝之际,突听三声轻细的敲门声声,他立即起身开门。只见白培德及古皮当门而立,隋管正欲出声,白培德二人已经闪了进来,同时关上房门,道:“阿管,古老弟要见你!”

隋管一听白培德对古皮作如此亲热的称呼,立即含笑道:“白老,古老,请坐!”说完立即迅速的斟妥香茗。

古皮含笑颔颔首又饮了一口茶之后,含笑道:“隋护法,你在夜间目睹属下这张满是疤痕的脸儿,会不会害怕?”

“不会,古老,请你直呼‘阿管’!”

“阿管?好,我就私下唤你阿管,你可知道我在你入堡搜身之时,为何要令你脱光身子的道理吗?”

“请明告!”

“阿管,你的相貌酷肖令尊,我在惊讶之余,当然要进一步印证,经过瞧见你左臂上的铜钱胎记,已经确定你是我那位隋老哥之孙了!”

“古老,你……你认识先祖吗?”

“不错!我曾经误杀一名匪徒,蒙隋老哥挺身作证及四处奔被,仅被关了一年即出狱,因此,我跟随他一段时期。在令尊出世之时,我曾瞧过他的左臂有一块铜钱胎记,因此,得以确认你的身份,实在太令我高兴了!”

“古老,你可知道先父被害之事?”

“不知道,我是在令祖收了一名叫贺达权之少年为徒,由于我嫌他的双眼太灵活,心计过人,因此,曾劝令祖逐他出门。令祖爱惜他的资质予以留下,我却遭贺达权积恨在心,终于误中他的阴谋与令祖发生误会,因而离去。”

“哇操!贺达权?白老、古老,你们可知此人目前在何处?”

二老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哇澡!古老,你还记得贺达权之相貌吗?”

古皮低声道:“由于时隔二十余年,身材及容貌皆有异,所以连我也不敢确定,唉!但愿不是他。”

“古老,你言下之意是指……”

“阿管,我赞成你与何家那两个丫头成亲!”

隋管怔了一下,一时说不出话来。

古皮沉声道:“阿管,何家这两个丫头不但美若天仙,聪明伶俐,而且颇为孝顺,何仙雅会做那件事,也是何靖良逼她吸收心腹的!”

“哇操!世上哪有这种狼心狗肺之人呢?”

白培德接道:“何靖良原本甚为正常,可是,近年来,尤其这一两年越来越不喜欢言笑,不知为了何故?”

“白老,雅香主是何时间开始接近那些男人的?”

“去年中秋以后才传出此事,雅丫头因此落寞一阵子哩!”

“哇操!看来事情的症结全在于何靖良的身上了。”

古皮点头道:“阿管,这就是我要你与那两个丫头成亲之主要原因,你不妨多加考虑一番!”

白培德接道:“阿管,堡主在今天午后曾经与我研究过此事,为了遏阻何靖良继续扩充私人力量,你该与她们成亲!”

“我与她们成亲能够阻止何靖良的野心吗?”

“能!只要她们不被她利用,他就没辄了!”

“可是,万一他是杀害先父母之凶手呢?”

“若真有此事,她们二人也无法阻止你报亲仇,否则你可以把她们休了!”

“那……那不是太不幸了吗?”

“阿管,大局为重,你等数天之后,再向堡主表明心意吧!”

“是!”

××××××××××

农历十月十五日,是小官大帝的圣诞纪念日,俗称“下元节”,全国各地皆兴高采烈的庆祝这个佳节。

双燕堡自一大早即是喜气洋洋,热闹纷纷,因为,这天是隋管和何仙雅、何仙宜成亲的大喜日子。隋管这位神奇小伙子不但在短短的不到两个月期间跃登双燕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护法,更赢得大部分堡中高手之信服!因此,人人自动自发的早在三天之前就把整个双燕堡里里外外布置得美轮美奂,喜气洋洋!

何靖良面对这种情形,在羡妒之余,开始动隋管的脑筋了!

婚礼在午时如期的举行,在公孙燕福证之下,掌声久久不歇。

由于天公作美放晴,使寒意稍减,近千人坐在宽敞时前院花树闻之桌旁,享用着佳肴,分享喜悦气氛。

白培德以男方主婚人的身份带着新郎及新娘在众人的鼓掌欢呼之下,开始步向大厅准备进入洞房。

突见隋管一个踉跄,立即朝前面摔去。众人方在一怔之际,何靖良已经及时撑起他,“丈人疼女婿”,何靖良干脆挽着隋管进入新房了。

新房设在公孙虹那间宽敞又豪华的房中,何靖良将隋管挽入房中之后,双目迅速的一瞥,左掌立即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瓶。何仙宜芳容倏变,不知该怎么办?

何靖良将小瓶抛给她,左手食中二指一扬,示意何仙宜将两粒药丸塞入隋管的口中之后,立即将他放在椅上。何靖良正欲启口,倏见白培德匆匆行入,他立即含笑道:“小婿太逞强了!”

白培德瞥了隋管一眼之后,呵呵笑道:“那些人也真缺德,新婚之夜把新郎灌成这样子,成何体统呢?”

何靖良含笑道:“弟兄们可能皆知小女二人已有孕!小婿必然不敢越雷池一步,所以才放心的灌他酒吧!”

“呵呵!有理,来咱们去喝几杯吧!”

“理当奉陪,请!”

他们二人离去之后,何仙宜走到左侧那条软榻前面,趁着卸下风冠之际,将那瓶药放在凤冠里面。

她除去霞帔之后,突听隋管“呃”了一声,立即捂嘴跑入盥洗室,不久,立即听见一阵密集的呕吐声音。

何仙宜觉得一阵反胃,慌忙关上盥洗室之门,回头一瞧何仙雅已经关上外侧房门,她立即走了过去。

“妹子,他怎么啦?”

“吐得很凶,我也跟着想吐,只好关上门。”

“妹子,你真的要听爹爹的话吗?”

“姐,你瞧见啦?咱们该怎么办?”

“妹子,姐姐的牺牲还不够鸣?天可怜见,幸遇管弟不计前嫌接纳了姐姐,妹子,你不能重蹈姐姐的覆辙啦!”

“可是,姐姐,我觉得他有点儿勉强呢!”

“那是人之常情,妹子,咱们要以时间及柔情来让他接纳我们吧!”

“可是,爹若问起,咱们该怎么办?”

“妹子,我来和爹说,把药给我,爹已经害了人家的一家人,咱们撇开自己的终身幸福不提,也不能做这种事!”

“姐,你现在就要去吗?”

“不,爹问起之时再说!”

何仙宜立即将那瓶药交给何仙雅。何仙雅打开瓶塞,闻视一下之后,盖上瓶盖,恨恨的低声道:“蚀骨丸,好狠,妹子,以后不准替爹做这种事!”

“我……好吧!”

“妹子,别怪姐姐太霸道,爹实在太狠了,他也不想想,他即使能够控制管弟,也无法对付副堡主及精明的堡主呀!”

“这……”

“妹子,你是愚孝,你是在害爹爹哩!”

“我……”

“妹子,你自己考虑一下,我去瞧瞧他!”

何仙雅打开房间,立即看见干净的青石地面溅了不少之莱肴,隋管正趴在茅坑上方,有一下没一下的呕吐着。那股酸腐之呛味令何仙雅立即皱上眉头。

倏听何仙宜低声道:“姐,叫下人来帮忙吧!”

“不!这会有损管弟的颜面,你去歇会,我来整理吧!”

“我……没关系,我打温水倒入池中,咱们扶他进去泡一下,好吗?”

“好吧!不过,你的身子不方便,可要小心些!”

两人打开百叶窗,先以湿布拭妥地上之脏物,走入茅房中,一见隋管已在呼呼熟睡,二人不由相视苦笑。

两人脱下隋管的礼袍,然后将他赤裸裸的泡在温水池中,隋管“哎唷”一叫,双眼立即一睁。

何仙雅含笑道:“别乱动,你吐得一塌糊涂,先泡泡温水,待会儿睡觉。”

“这……偏劳二位姐姐了!”何仙雅拿着毛巾,含笑获默的擦拭着隋管的下半身。何仙宜羞赧的替隋管擦拭着上半身。

隋管虽然头疼口干,乍遇这种温柔劲儿,心里一阵激动,他的那位“小兄弟”倏然“立正致敬”。

何仙雅双颊倏红,立即加速搓洗着隋管的双腿。何仙宜无意中瞥见它的那副德性,全身立即不大对劲。

隋管见状,自己也尴尬万分,可是,它偏偏不听话硬是不肯低声下气,气得他只好自动起来了。他匆匆的以架上的大毛巾擦干身子,低头一瞧自己的衣衫已沾满了秽物,他只好逃难似的掠入一张榻上了。他将棉被一盖,一见二女并没有如他预料中三八兮兮的返来,他在一怔之下,突然听见盥洗房中传来洗衣之声音。他又仔细听了一下,确定无误之后,立即走到柜前取出一套新衫穿了上去,然后,走到了盥洗房外。他推开门一礁,果见二女蹲在青石地面上,清洗着自己的衣衫,他内心一阵激动,立即颤声道:“雅姐,宜姐,你们……”

何仙雅拭去额上的汗水,回头一笑向道;“管弟,你怎么不休息呢?”

隋管轻轻的牵起她们,心疼的道:“二位姐姐,你们皆有孕,拜托你们多保重,交给小环及小雀她们去洗吧!”

何仙雅忙道:“可是,她们会笑你呀!”

“管他的,咱们下回请满月酒的时候,我一定会把酒量练妥,绝对不会似这次般出糗,洗洗手,休息吧!”

何仙雅双颊倏红,边洗手边低声道:“瞧你想得那么远,刚成亲就想要请满月酒,也不怕别人笑话!”

“哇操!管他的,让别人去笑吧!反正咱们又没听见,宜姐,你怎么不洗洗手呀?累了老半天,早点儿休息吧!”

何仙宜羞赧的低头道:“我……我想上个小茅房。”

“我……失礼,我马上走!”隋管带上房门之后,坐在几旁椅上喝了数口香茗之后,只觉身子稍为舒服些,立即坐在那儿想着二女方才洗衣的情景。

哇操!他实在太感动了。

何仙雅在隋管出去之后未待何仙宜提醒,立即取出那瓶药匆匆的塞入衣柜中,可是,旋又塞入茅房中之纸卷中。

何仙宜低声道:“姐,用水化掉!”

“这……不妥,药性太强了,恐怕会连盆子也溶掉哩!”

“真糟糕,他怎会醒来呢?若被他瞧见此瓶药,该怎么办?”

“妹子,咱们联手服侍他,只要他睡着之后,就没事了!”

何仙宜双颊倏红,低声道:“可是,腹中之胎儿……”

“别让他直接压上就行了,你瞧我的吧!走!”说完,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何仙宜只好羞赧的低头行出。

隋管一见二人仅着一套中衣走了出来,尚且前襟还湿了四处,立即开心的道:“二位姐姐,天已转凉,衣衫已湿,换套吧!”说完,立即自椅上站了起来!

何仙雅一笑道:““管弟,别麻烦啦!休息吧!”话未说完,她早已解开中衣之带。

“哇操!雅姐,别这样子,不行啦!”

“咦?什么事不行呢?”

隋管窘红着脸,支吾的道:“你们……有孕……好似……不行……不行……”

“不能亲热,对不对?”

“错矣!管弟,你是否阅过‘黄帝素女真经’?”

“没有……我到哪儿去瞧过这种书呢?”

“差矣!世俗人皆把男女燕好鱼水之欢,视为有损身子,其实若能调剂得宜,彼此皆有益哩!黄帝素女真经当中有篇专门提及与孕妇燕好之诀窍,那就是‘隔山找虎,宜疾宜轻’懂吗?”

“这……小弟愚蠢,请指点!”

“格格,很简单,‘隔山打虎’是一种姿势,你瞧!”说完,迅速的脱去肚兜及亵裤,然后行向榻前。只见她停在床前尺余处,双腿与肩同宽分开而立,上身一弓,双掌朝榻沿一按,立即突出那圆臀。

隋管方才吐得一塌糊涂,经过趴在茅坑孔闻了一阵子‘阿摩尼亚’之后,精神已振奋不少,此时乍见这种绝景,立即土气如虹。不过,他仍然保持‘伸士风度’坐着不动。

却见何仙雅回首含笑道:“至于宜疾宜缓,表示无论你使用预挺旋……什么招式,速度要快,力道则要轻!”

“哇操!我明白了!”

“格格!既然明白了,还不出招打虎!”

“这……真的不要紧呢?”

“格格!真的啦!我难道不会珍惜自己的身子吗?俗话说‘头瞑空,不是死某(妻)就是死某(夫)’,来吧!”

“可是,宜姐呢?”

“格格,今天是双美会英雄,宜妹是‘孔融让梨’,我是‘披荆斩棘’在前开道,但愿你不会让我们失望。”

“哇操!好,我应先找上你这位‘孔融’的姐姐!”说完,迅速的脱去衣衫,端枪叩关。

战鼓一鸣,他果然疾速前进刺,不过却不敢全力闯进。

何仙雅情不自禁的格格轻笑,旋臀扭腰着。

“哎……哎呀……格格……我……我会死……你的……你的……那支……哎呀喂……实在真历害……我……哎呀……太快乐了……”

何仙雅这下可满足了,因为这根掘凿深井的工具,正如她理想,下面的小嘴鼓得凸凸的,还有矛头顶住花蕊的滋味,火辣辣的烫得全身舒畅。

一个时辰之后,倏听何仙雅格格一笑,脆声道:“妹子,准备!”

何仙宜羞的低头脱光身子之后,立即拉开架式。

“管弟,去吧!记住,宜疾宜轻!”

隋管调皮的在她的双唇轻轻一捏,立即转移阵地。

“顽皮鬼,待会定要你好看!”

隋管哈哈一笑,闯入何仙宜那条关羊肠小径,立即停下身子,贴在她的酥滑背部低声问道:“宜姐,还恨小弟吗?”

“我……忍心码?”

“宜姐,你真好,若有不适,马上告诉小弟,好吗?”

何仙宜欲灭高升,血液沸腾,浑身酥麻,六神飘荡,早就将一切抛到九宵云外了,心里痒得难忍。

“冤家……快……快来呀……我受不了蚜……我极需要你……我也愿死于你凶猛摧残之下……啊……”

隋管再度启动马达,疾速的旋转起来了。

何仙宜完全沉醉了,那小猎咪小嘴一开一合的嗡动,矿泉水滴滴的向外流,急抬肥臀摇摆不停,可见她已急不可忍了。

隋管将他那英武、挺拨的“话儿”,紧顶住了“蟾蜍”,将矛头轻轻摩辗着。

“啊!好弟弟,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忍受不了,可怜可怜我!”她歹声歹气的哀求,她骚荡抬粉臀,急速往上迎合,长矛渐渐的插入,使“蟾蜍”扁扁的嘴只周隆起,矛头顶着花蕊。美死了,不过也有点难过。她抬高粉臀晃动更急,一个急抬,一个猛插,“噗滋!”“噗滋!”的声音,在空间响起。她的“下水道”像是一口“工空水井”,隋管索性放长线,掘深进,这条坑道也真深,好在隋管的工具也够长!

半个时辰之后,突听何仙宜低声道:“管弟,停!”

隋管立即停下行动,朝侧躺在榻上观战的何仙雅问道:“雅姐,行吗?”

“行呀!别胡顶就可以了!”

隋管如奉旨的立即挟着何仙宜上榻,何仙宜立即摆开了架式,那份色急的神色,令隋管兴奋万分!

隋管立即以双掌支起身子疾旋起来。

何仙宜情不自禁的连连低唔,同时疾旋着。

何仙雅见状,叫道:“妹子,别这样,小心些!”

“可是,我……”

“妹子,细水长流,来日方长!”

何仙宜身子一顿,立即缓了下来。

隋管悄悄的深入分余疾旋,爽得何仙宜唔得更大声了。

直到她开始轻颤之际,何仙雅立即道:“管弟,停!”

何仙宜倏地扣住隋管的双臂,道:“别走,再……再等一下。”

隋管立即放缓速度轻旋起来。

盏茶时何之后,何仙宜方始满足的放隋管离开。

隋管刚转移到何仙雅的桃源胜地,何仙雅低声催句:“旋!”自己立即疾速的旋动起来,不由令隋管一怔!

何仙雅立即低啐声:“少吊人家的胃口嘛!旋呀!”

“哇操!百步笑五十步,真是受不了这些幼齿仔!”于是,他再度疾旋起来。

随着时间之消逝,何仙雅再度胡说八道,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越高亢,逗得隋管也连连低唔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两人终于“同归于尽”了。

“管……弟……美……吗?”

“喔……美得……冒泡……”

“管弟……去陪……宜妹吧……”

“那……你……我……没事……去……说些好听的……去呀!”说完,立即以被覆身转了过去。

隋管硬着头皮走到何仙宜的榻前,立即看见她羞羞的将胴体移向内侧,隋管立即轻轻的将右耳贴在她那微凸的小腹上。

何仙宜羞羞的轻轻推他,低声说:“别这样子嘛!”

“嘘!小伙子在说话哩!”隋管上榻,侧躺在她的身前,将她搂入怀中,立即印上她的樱唇,何仙宜轻轻的一颤,立即热情的吻着。

好半晌之后,何仙宜喘呼呼的退后些,隋管轻按在她的小腹,柔声说:“宜姐,苦了你啦!”

“没……没关系……”

“宜姐,你在七月初是如何离开柳州的?”

“说起此事,你好可恶,我那时身负重伤,又刚被你害得寸步难行,只好暂时躲入林中。”

“哇操!失礼啦!”

“还有,我回来不久,就被腹中这个小家伙整得全身发软,频频干呕,胃口全无,足足的苦了一个月之后,才比较正常些!”

“哇操,失礼,是小弟的错!”

“还好,你那天当众问起那个死老鬼,我以为你要抖出那件事羞辱我,当时险些晕倒哩!”

“哇操!我怎会那么没有风度呢?”

“去你的,你如果有风度,怎会耍出一O七及一O八那两幕戏呢?”

“哇操!爱之深,责之切,我已经忍了甚久啦!”

“你……你真的肯接纳大姐吗?”

阿管握着她的右手食指比在自己的心口,正色道:“宜姐,以你的武功,轻轻的一画,应该可以瞧见我这颗心是红还是黑?”

“你不怪她的过去了?”

“宜姐,你美若天仙,气质高雅,身份又如此崇高,而我只是替人打杂的儿,你肯嫁给我,我能不接纳大姐吗?”

何仙宜身子一颤,双眼含泪,颤声道:“管弟,你没有骗我吗?”

隋管的双手抚着她的双颊,道:“宜姐,你瞧,我有骗你的样子吗?”

“喔!管弟,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说完,自动热烈的吻着他。

隋管身子一翻,下身一扭,居然又闯进“桃源洞”中,何仙宜慌忙松口道:“管弟,你……你还……还要吗?”

隋管双颊一红,轻声问道:“好吗?”

“我……我怕小宝宝……”

隋管身子一震,立即翻身下马。

“管弟……对不起!”

隋管轻轻的亲了她一口,感激的道:“宜姐,谢谢你的提醒,我……方才实在太冲动了,好险喔!”

“管弟,早点歇息,好吗?”

××××××××××

翌日清晨,隋管正与何仙宜交腿睡得正熟,突觉鼻中一阵急痒,打个“哈啾”之后,立即醒了过来。

何仙宜睁眼一瞧见何仙雅已经含笑在梳理秀发,她立即满脸通红的将头整个的进入棉被之中。

“哇操!大姐,你越来越顽皮了,别逃!”说完,立即扑了过去。

何仙雅格格一笑,闪开之后,啐道:“瞧瞧你这副德性!”

隋管低头一瞧,立即双颊一红,只听他“哇操”一声,立即身子一闪继续扑去,立听何仙雅格格一笑,“嗯!不要嘛!人家要梳头发嘛!”

隋管将她搂入怀中,问道:“大姐,你还记得咱们上回在马车中,你也曾以头发作弄我,最后遭到什么教训呢?”

何仙雅双颊倏红,低声道:“管弟,你又要啦?”

“嗯!欢迎吗?”

“这……会不会被小环她们笑呢?我出去敷衍一下,你先和宜妹来吧!”说完,朝何仙宜使了个眼色。

何仙宜立即想起她要将“蚀骨丸”还给爹,立即掀开棉被,双臂一张,风情万种的笑道:“管弟,姐姐为昨晚之事向你致歉!”

隋管亲了何仙雅一下,低声道:“别浪费太多时间,否则,我会到外面去找你!”说完,立即上榻。

何仙雅格格一笑道:“管弟,真瞧不出来你这么斯文,胃口会这么大,我看该再另外讨几房侍妾哩!”

隋管闯入何仙宜的“桃源洞”中,边轻旋边笑道:“哇操!大姐,拜托你别如此鸡婆,我的心中只有你们二人而已。”

何仙雅边梳发边问道:“真的吗?柳州那个妞儿呢?”

隋管神色一变,立即停下来。

何仙雅格格一笑,道:“算啦!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何况,你现在是我的上司,又是老公,我敢反对你另外纳妾吗?”

隋管突然“罢工”,坐在榻上道:“大姐,那位姑娘名叫刘莺莺,是我的青梅竹马的好友,若有机会,我会取她为妻,你们三个一般大,懂吗?”

“格格,安啦!姐姐不会吃这种飞醋啦!不过,你目前最好暂时别提此事,免得她们一家人卷入本堡与黑骑帮火并之中。”

“大姐,你是担心地们会被挟为人质吗?”

“不错,管弟,我不愿意你受伤与操心,懂吗?”

“我懂,谢谢你的关心。”说完,重又进入“阵地”忙碌起来。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何仙宜一见何仙雅已经梳妥头发走向盥洗房,她心知大姐要去取那瓶“蚀骨丸”,立即含笑道:“吻我!”说完,轻轻的搂着他的背部。

隋管停下旋转,凑近她的嘴旁,低声问道:“宜姐,会不会不舒服?”

“没关系,管弟,你好细心温柔喔!”

“宜姐,你是我的心肝,我能不细心爱护吗?”说完,立即贴上她的樱唇。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何仙雅嫣然一笑,悄然外出。

半晌之后,突见何仙宜喘道:“管……弟……先……起……来……”

隋管一撤退,何仙宜立即起身靠在床前,只见她的右腿缓缓高举,举过头顶之后,倏地以掌托住小腿,那迷人的“桃源胜地”立即整个的显露出来。只听她嫣然一笑道:“管弟,旋!”

“这……你会不会腿酸呢?”

“不会啦!等酸了之后,再告诉你吧!”

隋管面对这种别致的“金鸡独立”,当然蠢蠢欲动了。等他闯进去之后,那种美妙的滋味立即使他兴奋的旋动起来,立听何仙宜唔唔连连,那对凤目也迷了。

盏茶时间之后,突听她唔了一声,道:“好……酸……痒……”

隋管慌忙紧急刹车,同时欲撤军。却见何仙宜按着他的右肩,道:“不是……腿酸……续……旋!”

隋管心中大喜,立即再度天旋地转了!

又过了盏茶对间之后,只见何仙雅提着食盒走了过来,只见她吸口气,强挤出一张笑脸,格格笑道:“好一式‘金鸡独立’,谁发明的?”

“哇操!是宜姐啦!大姐,你准备啦!”

“格枢!管弟,你越来越凶悍啦!”说完,将食盒摆在桌上,同时脱去衣衫,摆开架式。

隋管扶着全身哆嗦的何仙宜抱上榻之后,立即走到何仙雅的身前,只见他那张嘴含住她的左峰,立即吸吮起来。

“喔……别……别害……姐姐……”

隋管含笑道:“让小弟吸点东西,补充点体力吧!”

“格格…哪吸得出东西来?别逗……姐姐啦!”

隋管后退半步,闯入禁区之后,立即旋转起来。

“喔……管弟……你怎会……如此强……呢……”

“哇操!雅姐,若非你慧眼识英雄,小弟怎有今日的成就呢?于情于理,我皆该全力报答你哩!”

“格格!说起此事,姐姐就惭愧,姐姐当初只是打算要去教训你,哪知,却反而被你教训一顿哩!”

“哇操!一定是宜姐说了我的坏话,对不对?”

“格格!别冤枉她,宜妹回来之后,一直不吭声,是姐姐看她的行动有异,打破沙锅问到底之后,她才招供的哩!”

“哇操!宜姐,你怎么不吭声呢?若换了我,早就挥动大军复仇啦!”

何仙宜若笑道:“问题是,我自己也分不出该不该恨你呀?”

“这……为什么呢?”

“我……自己闯进去的,岂能怪你呢?可是,我想起珍守二十年的贞操却糊里糊涂的被毁掉,立即又不甘心!”

“哇操!我体会得出这种心情。”

何仙雅含笑道:“我一见宜妹的样子,当然要打抱不平啦!哪知,险些就把命丧在柳州哩!”

“哇操!那也不错呀!那儿的棺材挺有名的哩!”

“去你的,少拉生意啦!管弟,你可知道宜妹在获悉怀孕之后,伤心害怕到什么程度吗?”

“哇操!心事啥郎知,不可言喻。”

“管弟,宜妹一向以冷艳、不苟言笑出名,若让人家知道她没来由的怀孕,你说,她怎么受得了呢?”

“宜姐,真对不起!”

何仙宜含笑道:“没事,如今已是雨过天晴哩!”

“哇操!真难为你了,我越想越歹势哩!”

何仙雅格格笑道:“别想那么多,以后好好的待她吧!”

“是,遵命,小心啦!”说完,立即全速启动马达旋转起来。

何仙雅娇呼连连,毫无顾忌的扭动着,好半晌之后,她方始软绵绵的道:“管……弟……我……服……服……了……”

隋管道声:“失陪……”立即冲向何仙宜。

何仙宜暗暗叫苦,却笑嘻嘻的摆开架式。

所幸,过了盏茶时间之后,隋管安静下来了。

××××××××××

泰山观日出,自古有名,好似咱们台湾的山里一般,令人大饱眼福。

这日黎明时分,观日峰上风大天寒,虽有金黄色的晨光,却仍难以稍减寒风,却见三道绛影比肩挺立。

居中而立的隋管叫道:“哇操!果然不愧‘沧海浴日,金轮荡漾’奇观。”

立于左侧的何仙宜脆声吟道:“曙星渐没,微波散绮,金轮将升,海雾尽壶,荡羡久之,委实人间奇景。”

立于右侧的何仙雅脆声呼道:“瞧仔细,朝阳快要出来啦!”

倏见红光一露,三人只觉灼灼逼人,立即眯眼低头。

半晌之后,只见隋管指着远处五株千年大松,叫道:“哇操!二位姐姐,你们瞧,那五株大松在阳光沐浴下,好美喔!”

何仙宜脆声道:“不错!它们乃是被秦始皇敕封的五大夫松哩!”

“哇操!秦始皇这么喜欢封官呀?连松树也要封官,真是莫名其妙!”

“格格!相传,秦始皇昔年登泰山,适逢大雨,由于曾在那株大松树下避雨,所以封它们为五大夫!”

“哇操!早知如此,我就替他撑伞啦!”

二人不出格格连笑!

倏听远处山道传来一阵嘿嘿朗笑,山风虽响,却仍然掩不住阴笑,可见来人的内功不凡,隋管三人立即向后转。只见三十余名商买、书生打扮、年纪不一之人鱼贯行来!

立听何仙雅低声道:“小心,可能是黑骑帮之人。”

“哇操!山道入口不是有本堡的重重岗哨吗?他们如何混进来的?”

“可能是由松林迂回来的,他们过来了!”

隋管立即踏前一大步,沉声道:“站住!”

那三十六人冷冷的瞄了隋管一眼,突然向左右分开疾奔而来。

隋管身子一闪朝迎面奔来的那名老者挥出一掌,右手一引剑雇,迅速的使出‘迅及雷耳’‘登峰造极’及‘石破天骜”。

一招三式,却有六名书生双手捂喉暴死在地上,好快的手法,好霸道的指法,所有的人全怔住了。连隋管自己也怔住了!

倏听为首老儒喝道:“并肩子上!”

只见他们匆匆脱下厚袍,立即各自黑衣劲装之腰际抽出一把寒光连闪的软剑,真气一贯,迅速的扑向隋管。

隋管旗开得胜,信心大增,一口气又杀破三名大汉的喉结之后,夺过一把软剑,使出“破天剑”大开杀戒。

剑气如虹,嘶声刺耳,在声声充满惊骇及疼痛的惨叫声冲,一颗颗人头不停的飞了出去。鲜血自断头及颈项中不停的喷出,交织而出了一幅血腥的晨景。

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向山下掠去的老儒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自胸口穿出的剑尖,踉跄走了三步,立即倒地气绝。

观日峰上立即只剩下呼呼的风声了。

隋管挥挥袖,转身笑道:“二位姐姐,你们没事吧?”

何仙雅颤声唤句:“好管弟……”立即扑入隋管的怀中,只听她咽声道:“管弟,你不是人……你是神!”

“哇操!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你要骂我是色鬼哩!”

“你……你一点儿都不会紧张吗?”

“哇操!怎么可能不会紧张呢?不过,一想起你们的安全,我就豁出去啦,想不到这些老包如此的不堪一击!”

何仙宜含笑道:“管弟,不是他们不堪一击,是你的武功太出神入化了,管弟,能把招式名称说一下吗?”

“这……我也不知道呀!我只是照着小册练而已。”

何仙雅白老儒的身上搜出一面马形乌铁牌,立听她惊呼道:“啊!此人拥有此牌,身份不低哩!”她翻过背面,立见右上方刻着‘叶堂主百战’五字,立听她欣喜的道:“管弟,你宰了一名黑骑帮堂主哩!”

“哇操!真的吗?让我瞧瞧。”

“管弟,听说蒋义聪的身上也有一面这种令牌,是吗?”

“是的!怪啦!这个老鬼不会是冒牌货吧?怎么经不起我挥几剑及乱掷一剑,就‘嗝屁’了呢?”

“格格!我保证他一定是正牌货,管弟,别说是池,就是我也无法招架你方才那种疾逾闪电、万若鬼魂的剑法。”

隋管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真的有疾逾闪电吗?会不会比‘隔山打虎,宜疾宜轻’还要快呢?”

“你……你好坏!”

“哇操!哪儿坏?要不要检查一下。”说完,佯欲检查下身。

二女双颊通红,相偕匆匆的离去。

隋管哈哈一笑,随后跟去。